原发性闭角型青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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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0/6/3 1:48:00

那最后这个藤田建的医案啊,它是一个标准的医案,所以也就没有什么好讲的了。那藤田建在讲到他的医案的时候就会讲到一些腹诊,那我觉得日本人啊,会谈到腹诊其实是因为日本医生好像不太常把脉,而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日本医生好像觉得把脉是一件很难的事情,所以即使像是日本这些经方家很有名的像是矢数道明啦,大塚敬节他们,他们把脉术好像就一直是有一种就维持在一个烂烂的阶段,而日本人的把脉术烂烂的,那种给人的感觉会觉得并不是他们练不出那个手感,而是因为日本自吉益东洞以后不准读《*帝内经》,乃至于他们的中医是没有内科架构的,所以五脏六腑的那个思考结构在日本医生会很薄弱,所以日本人五脏六腑、阴阳虚实辩证他们真的不太会讲,反而是气血水辩证他们常常讲。

就是说他们的内科学有另外一个思路,就是一旦不准谈五脏六腑,就是吉益东洞禁止之后就会造成这样的状态,就是有些东西他明明可以学得会的,他也好像有一个思路上面的障碍变得不能学会,或者不能学得很好。所以那个时候香港的谭述渠去日本跟大塚他们见面的时候,帮大塚敬节把了一个脉,那日本医生都觉得说,哇,好厉害,有这样子。就是觉得说中医好像是把脉是基本功嘛,他们怎么能够都不会,那是真的都不会。

那因为他们日本人不太会把脉,所以他们就往往有一个腹诊的诊疗法。那我想我们这个课程呢,有的时候会带到腹诊,但是不是全部都带到腹诊,因为像桂枝汤、麻*汤、麻杏甘石汤、大小青龙汤什么的,把脉还是比较容易啦,腹诊的话一个肚子你摸来摸去的也不知道摸什么,就是在我们的状况好像这些事用把脉来辩证会比较容易。

那但是呢,有一些症状可能会腹诊比较好用,比如说桃核承气汤这个瘀血症啊,你用肚子上面找瘀血点会比较好找,有压痛就知道是有瘀血,那会比较好找;或者是肾气丸证里面有一个少腹不仁,就是少腹啊,小腹麻木不仁,那个症状可能用腹诊很容易会看得到端倪,就是那反而把脉把不太出来;那或者是真武汤证的那种肚脐上下那边的那个最中间的那条肉,会好像铅笔芯一样凸起来的,那个也是腹诊比较容易。所以,有一些症状我会觉得我们可以借用日本的腹诊,但是不会很多,那有一些呢就还是用把脉就好。

就像是我是觉得,我们教这个课因为教方剂都来不及了,所以针灸的部分就只能一再跟同学说我欠着你们啦,其实也是没心情教了啦。但是我一直记得就是,比如说像是周佐宇的老师承淡安先生的书里面呢,对于这个麻杏甘石汤证有一个针法,其实承淡安的书对于伤寒论的每一个方证都是有一套针法的,我就记得他这个麻杏甘石汤证的那个针法我觉得很好用,因为我也曾经用过这个针法。

当然这个相关到肺部的这些穴道,该泻的泻该清热的清一清这是理所当然大家会明白嘛对不对?就比如肺部有热郁在那边,这个大肠经跟肺经的穴一定是清清热对不对,这是理所当然的。但是他一定还加一个什么呢?加足三里,因为你这个热气往上面来对不对,你用了足三里可以导热下行,就是把这个热气拉下去以后就可以退掉这个肺部的发炎的状态。

所以如果同学得了麻杏甘石汤证啊,然后用药没有医得很好,因为我觉得咳嗽这个东西一种药很难医得很好,中间都要有一些换药的过程,就是有一些调整。因为咳嗽是一个小病,用药不是不到就是过头,就是你要用绳去套一头牛很好套,你要是套马就更难了,那那个时候呢,就不妨想起了承淡安先生的针法,大家可以拿起艾灸条去灸足三里,那灸了足三里真的上焦的炎就会退,它是一个很好的消炎穴,这也是可以想一想的。

我们在学经方的时候啊,我觉得在学习经方的时候其实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呢,就是临床上对我们最有用的一件事情就是抓主症。同学有没有发现,好像学经方学到后来最后什么都失去了,剩下就是主症对不对,就是什么症加什么症是什么汤,什么样是另外的汤对不对。

所以同样是一个喘或者同样是一个烦躁,你都要想到说还有哪几种烦躁是搭配其它的主症对不对。那喘而胸闷就是这个汤证,呕吐而胸闷又是另一个汤证对不对。那像这样子一个抓主症的思考其实是经方它会很好学的地方。我自己是最近有一个这样的感觉啦,我从前有一次好像在班上跟同学讲说,那个什么国家地理频道报道一个下棋的达人,一个女的噢,她下棋是那种能够完全不想就能够下棋把人家打得一败涂地那么厉害的。那这个时候呢,他们那些科学家就会想说你要下棋就应该有想这个动作才对对不对?可是这个人下棋确实可以完全不想,那完全不想如果下的每一盘都输那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可是她完全不想可是却没有人能够她打,就是很厉害都赢。

那,那个思考的过程到底浓缩到哪里去了呢?到后来,科学家就做研究对不对,就是研究就发现她在下棋的时候动到棋谱的那个棋阵跟格局的记忆的时候,她用的是那个她记那个人的脸孔的头脑,就是当你在要辨别这个人跟那个人不一样,其实就是辨别这个人五官的一些排列组合的微微的不同对不对?所以呢,当你要变成一个下棋达人的时候,你就会不断的磨练让那个脑产生那样的功能,然后结构越来越强。因为人的脑子是这样子,如果你只是偶尔一个记忆不去磨练它的话,那个记忆很快就融掉了,因为头脑不是录影带噢,它不能够保存那么久,它是生物啊会融掉的。

那必须一直练一直练,那个头脑练出的那个功能就让他能够发挥出这种超出一般常人的这种应对的结构,就是把头脑的一部分变成一个很精良的电脑,那这个电脑可能比那种能够跟你下象棋的电脑比的话还要厉害啊这样子。

那我是觉得啊,经方有很多种学习法,那比较能够在临床上有效的学习法就是所谓的方证跟药证的学习法,就是什么样的症状要用什么方。比如说流不出汗、脉浮紧、发冷、身上痛我们就想到麻*汤对不对。那或者是什么样的症状要用什么药,比如说喘用杏仁,咳用五味子对不对?烦的话可能用哪几个,发*的话用什么,就是单症状可能用的药物,这样子思考的话一直都是经方研究一个很重要的部分。

如果是以本草研究来说的话,日本的吉益东洞写的《药征》就是什么都不讲,任何病机他都不谈,就在那边讲说*就是用茵陈,咳就是用什么,就是只准你讲这个。那你说吉益东洞的理论烂不烂?很烂。那医术好不好?很好。就是方证跟药证决定一切,你那个中间那个推导的过程呢,有时候看吉益东洞的论点觉得很扯那也没有关系。

就像讲一些非常的狂傲不逊的话,像我在准备功课的时候啊,一个病机啊,我都会读很多很多本书,让那些书全部吵架吵完了之后才告诉你那吵剩下的那一点点,所以在讲病机这件事情我是蛮有把握的,比如说干姜附子汤啊或者是桂枝新加汤这种,那像这种东西呢,如果你去听那些外面某大名师,就是现在很强的大师们讲这些病机的时候你竟然会觉得他们在乱讲跟*扯,就是胡掰一套病机,可是他们的医术好不好,好的比我好啊。

所以像中医这个黑盒子啊,完全搞错都没有关系,重要的是你这个方证药证是对就好了,那像日本有这个《药征》跟《药征续编》,那中国呢有这个《本经疏证》,就是清朝邹澍的《本经疏证》跟周岩的《本草思辨录》,当然《本经疏证》等于是继承了清朝初年刘若金的《本草述》跟明朝的卢之颐的《本草乘雅半偈》,但是那些都不太重要,重要的是《本经疏证》跟那个《本草思辨录》都处理得很好。

《本经疏证》和《本草思辨录》都是在讨论这个方跟那个方差这一味药它的症状的差别是什么。像《本草思辨录》根本上就是在讨论说这么多方里面有的桂枝放六两有的放四两、有的放三两,它们的差别在哪里。这些都是一个方证药证的思考,那像这个方证药证的思考,其实现在大陆有一个研究这个的叫*煌这位学者,他的书就常常在讨论张仲景的方证药证,其实这是一个学张仲景的很重要的部分。

我常常觉得我在教书的时候,如果跟你们说这个东西的病机是怎样怎样怎样啊,其实也只不过是我个人的兴趣,因为我觉得《*帝内经》我啃不动,太多读不清楚的地方了,所以我干脆就啃《伤寒论》就好了。

但总是希望通过借着啃伤寒论多了解一点中医的内科学嘛,所以我会有在病机上面有下一点功夫当作是我自己内科学的读书。但是在治病上面这个病机你就算不知道也不是那么要紧,如果没有这些注解,我一直觉得《伤寒论》整本背下来照开也可以啊,所以这个黑盒子让它是黑盒子是没有关系的,因为事实证明现在这些医界的武林前辈们有些人的病机真的是*扯淡,医术一样好得不得了。所以几百年来都这样,我不是专指哪个人,所以此地无银三百两……。

但是这是没有关系的,所以同学要知道我们真的要留下的是什么,那像我说本草啊,或者本草长的什么样子所以他有什么药性,这个也当作是一个润滑剂,这个本草长什么样子所以有什么药性,这只是帮助同学能够借着这个画面把它相关的组织一起可以记得,也只是这样而已。

所以我觉得我的本草理论或者说我的病机的一些说法,其实在医术上面不太有关系,只能说是帮助学习帮助记忆的一个润滑剂,那实际上最要紧的就是这个方证跟药证,这个是张仲景的学问里面最漂亮而且也就是它会在脑子里形成一个结构。就是如果有一天你一直读《伤寒论》,就是读它读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有一天你真的变成神医了,你可能会进入中国人道家讲的就是说有了这个境界都不知道这个境界是哪里来的,就是不知道它是从哪里来的,它是一个长久的锻炼产生出来的像是直觉一样的反应。

那我自己会觉得啊,我《伤寒论》这样子一条一条读,到了最近这几个月我开始有一种感觉会觉得说,难不成《伤寒论》啊,它用的脑就是我看那个国家地理频道讲的那个下棋用的是同一个脑,因为其实棋谱棋阵跟人脸的结构、跟方证药证的结构是很像的。我会觉得或许他用的是同一种脑,因为我从前是一个看人很糊的人,就是我从前觉得看谁都觉得长得差不多。可是,我上个礼拜,竟然进了教室会跟助教说,有新来的同学是不是?然后果然就有新来的同学,我竟然会认得出来有人是我没见过的耶。

我从前是认不出来的耶,而且如果是最近这几个月跟我一起看电影的朋友就会感觉到我这阵子非常的讨厌,因为我在看电影的时候会不断的在那边尖叫,哦,这个人演过哪一部片,这个路人甲在另外一部片也是当路人乙,或者是不断的去认哪一个演员在其它哪一个电影出现过。就是好像当你因为读这个方证药证刺激到这部分的脑哦,开始认人脸这件事情变得非常的巨大化,就是在你的脑功能里面它变得非常巨大化。

那我就曾经纳闷一件事情,我会觉得我们一起读书的朋友比如说陈助教,我这样讲其实很缺德,我真的不觉得陈助教是一个聪明的小孩。可是它从前跟我一起读书,大概一起读半年,我就觉得他医术已经不比我差了,甚至可能跟我一样好,我觉得我已经读了那么多年怎么就比不上你的半年你知道吗?我应该很自豪的对天大叫说我教的比我的老师好十五倍吗?不是这样子啊。

我会觉得说,陈助教他从前就是学电影广播科系的,他就是那种看电影不断会注意这个演员演过什么戏的那种人,他就是那种本来就很注意那个这个演员在哪里演过什么的那种人,就是他的脑子已经准备好了你知道吗?所以他就是他自己看张仲景的书他才看参考书,他就很喜欢看大陆那种关于方证药证的书,平常我是觉得他是不爱啃那种书才对,因为文字的阅读他没有那么高度的兴趣。

可是那一类方证药证的书他就啃得很开心的样子,就是这是一种脑。那相对的,我也有遇到一些朋友,他其实聪明才智比我高非常多,就是记忆力理解力都比我好,可是他就是那种常年以来看电影觉得人都是长得一个样子的那种人。那当我跟他谈到方剂的时候,我就发现他没有什么反应。

但我不是说各位同学如果你们看电影没有会认人的话现在可以退班了,不可以这样讲。我只是说头脑这个东西就像人的肌肉一样,是人人可练的,就是当你运作久了之后就会练出某一种头脑结构,等到那个头脑被你做出来之后,这个头脑它就会自动化的帮你开药。你知道吗?就是偶尔多读一些好书帮它灌一点新的程式就好了,就好像家里的电脑一样用它就好了。当然我们现在距离那个境界可能还有距离啊,但是我就觉得有在读就有在接近,所以渐渐渐渐开药就会变成一个好像是直觉的做法。

那但是呢,要达到这一地步啊,或者接近这一步的话,那要请同学就是在读《伤寒论》的时候对于方证药证上面要用一点心,不需要多用功。像我昨天呢,下了课跟我一个学弟在聊,好像在想说他将来希望能够把中医学好,我就跟他讲说中医学好你有要花多长时间讲得好像很大件事情一样,中医学好如果你去读《伤寒论》的话,每天读十五分钟半个钟头哦,也很够,或者已经读过的条文对不对,你把它做成一份小抄,上厕所的时候回忆一下哪几条我忘记了马上看一看把它想起来,其实真的不要花一天里的几分钟,但是只是这样做持之以恒医术就会越来越好。

因为,当然我跟很多同学都不熟,但是我会觉得有一些跟我交情很比较老的同学,我都常常觉得开药都会开得很好。就是有的时候同学也会跟我讲他在家里面遇到什么人什么事怎么开药,我也觉得,这样开啊我还不会啊,我学到了。我就觉得同学其实开得,很多同学都开得还不错。

所以我觉得投资这么少的时间,可是让自己的医术就在半年一年之间就变得好像外面的医生也不见得开得不比你好,那人家还是医学院五年七年这样出来的,那不是很可以暗爽在心吗对不对?所以,以报仇欲来讲,以一个那样现实的考量来讲,我是觉得张仲景的这个书啊很好用,就是读起来的效果非常的好。

那当然比如说张仲景的书从头到尾没有眼科,可是呢,你可能读到麻*汤就会看到眼睛在这个角度可以这样医,麻杏甘石汤这个角度那样医,那等到读到吴茱萸汤,又有一个医眼睛的方法,读到苓桂术甘汤又有一个医眼睛的方法,然后肾气丸医白内障,真武汤医眼压高青光眼

。就当你这样一路读下去,你一本伤寒论感冒啊什么读完了,你发现其实眼睛会遇到的病也差不多练成了,就是东一点西一点很多医术都会有,那最后再缺的那一点我们再看一点杂书看一点偏方把它学起来就好了。所以张仲景虽然很多东西都没有讲,可是当你把这本书这样子好好的读过的时候,很多东西都会自然的就会了啊,所以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值得期待的。

我总是觉得读张仲景的书让我觉得非常的幸福,因为我投注的心力跟得到的收获让我觉得实在是太赚了啊,就是有这种感觉。就是不是那么难读的一本书,说真的不是那么难读的一本书,你读得懂也好,读不懂也好,只要照书开药到时候就会练成了,所以笨蛋一样可以练成,当然就是这种感觉吧。

那我们就下一堂课啊,下一堂课我会发这个咳嗽篇的讲义,开始正式进入咳嗽篇。然后呢,还是请大家带一下医案的讲义,我们讲一讲咳嗽篇还是把这些医案稍微看一看,因为我们已经累积了好几个汤的医案没有讲了,那再堆下去也不太好了啊,那医案的讲义麻烦同学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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